让我们再来看一看新加坡孩子的课外“负担”:
在新加坡,学校里每个课外活动小组或者社团,每星期至少活动一次,每次至少两个小时。当然,大部分社团都会有不止一次的活动。这些活动并不会过多地占用学生的在校时间。而学校也会在一星期中留出一两天,尽可能少地安排学生的课程,从而给他们足够的时间到课外活动中去参与和锻炼。
另外,学校还经常组织一些社会公益活动,鼓励学生参加。老师也会通情达理地为学生减负,适量地免除一些可有可无的练习。
在新加坡,学习时要求自觉的。
即使到了初级学院,每门学科的作业也保持在相对较少的水平上,往往一个章节的内容只有不到10个习题,而且老师也不会主动要求提交作业,并给予评分。所以,学习气氛通常是轻松的、互动的。老师的角色,不是在身后不停地“鞭笞”学生,而只是当学生遇到困难的时候,帮助他们分析和解决问题。
家长对孩子的成绩也会根据其他方面的表现有相对客观的分析。在家长觉得必要的情况下,他们也会为自己的孩子聘请家教,即便是这样,学生也不会出现“一天一本参考书”这种惊人的情况。
学生眼中的“学习”,并不单单是漂亮的成绩。在课堂以外,他们往往会去查找自己感兴趣的学科资料和书籍,了解更多的知识。
表面看来,有些人一天也学习很长时间,可那些都是他们自己的意愿。学的内同也不光是考试中的ABCD。
反过来看看中国的学生:“学习就是做题,你做一万道题,高考也就万变不离其宗了。”这就是中国教师的至理名言。
而新加坡的老师总是告诉他们:做题要讲究理解,一个类型的题,只要做几道,能深入理解了就好。
难道就没有新加坡人是靠不断地做题,从而取得好成绩的吗?当然有,可是即便是那样,大部分也是出于自愿。自觉自愿又何来“负担”可言呢?当他们感到压力和负担重时,他们也能即使调整,给自己适当的“喘气”的时间,因为没有人会因此责备他们,或是说,他们也不会因为少做了几道题,错过了考卷中的一模一样的试题而自责。
当然,在新加坡,老师和家长也很注重成绩。到了考试前夕,老师也会发各种各样的考试卷给学生,基本上都是其他学校的试题或者本校前几年的试题。且不说“临阵磨枪,不快也光”,毕竟做些题能够找出学习中的不足和盲点,一知半解的也会在考验下露出狐狸尾巴。让学生做几套试卷,可以帮助学生自我检查和补缺。这是学习中不可或缺的过程。
但是,新加坡老师绝不会强迫你,倒是常常提醒学生要根据自己的情况和能力,适量地、有选择地练习。而且,老师基本上也不会对试卷进行评析。除非你被“一举两得”。
这样看来,“程门立雪”似乎更适合来形容新加坡学生的主动性,而不是现代中国学生的学习状态。
这里有臧斌的回忆为证:
记得在国内读初三时,我和其他几个成绩还算不错的同学,经常会得到老师的特殊“优待”——老师总会把一些难度高的试题给我们练习,“开小灶”。老师用心良苦,可是我们也不由得暗暗叫苦啊!
说到考试,就不得不提一下新加坡的考试评分制度。
新加坡沿用传统的英国剑桥水准等级考试,所以学科的评分是以ABCD来划分优劣的。虽然学生都希望自己考的分数越高越好,但是实际上反映在成绩单上的只是字母而已,这无形中给学生减轻了一定的压力。
如果每一分都影响到成绩,影响到升学,那么自然要分分比拼。在考场上,任何的闪失和晕场都是致命的。这也就不难理解为什么在中国,一种类型的题要翻来覆去地练习的原因,因为实在是不容得一点纰漏。因此,学生的学业负担也就在这种情形下被不断地“夸张”。既然大家都懂得“精益求精”的意思,那么为了在千军万马中占有一席之地,这种负担是不可避免的。“考察一分钟,书中十年功”是不假的。国内经常能听见有人因为一分之差而一掷千金,甚至痛不欲生的,为了这种悲剧不降临到自己头上,多熬几夜显得很“经济”。
而在新加坡,这种频分制度给了学生一定的余地,给了“闪失”存活的空间。因为稍微的闪失、并不一定影响最后的成绩,学生依然可以环绕“全优生”的光环。而且,就算失误了,家长和学生都相信还有其他的道路可以供自己选择,可以展现自己的才华。
这样,学业负担的轻重也就显而易见了。
近年来,国内也不乏“思想进步”的家长,他们能够给孩子自我发展成长的空间,而尽可能为他们创造条件。
可以相信:
在未来的日子里,学生的负担会越来越少。
他们
可以有更多的时间走进社会,走进生活;
有更多的时间走进运动场所,锻炼体魄;
有更多的时间走进实验室,体验自然的奥妙;
有更多的时间抚琴泼墨,体验生活的瑰丽。